“林筝,我想认你做义妹,可好?”
沈青玉问得突然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
林筝尚未回答。
沈红玉虽有些疑惑,但立马拍手催促:“好呀好呀!林姐姐快答应!”
她的美食,她的漂亮裙子……全在向她招手呀。
林筝疑惑地扭头,“还是不了。”
她一向不太喜欢和别人有太多纠缠的关系,这意味着会有更多的麻烦。
沈青玉却笑了笑,“你不如回去问问谢兄的意见?他说不定会很支持。”
谢云宴会很支持?
林筝有些不明白,但也觉得可以问问谢云宴,于是点点头,“好,我先走了。”
见她拎着包袱就洒脱转身,沈红玉巴巴地望着她,“林姐姐,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甜点……”
“嗯。”
沈青玉目光幽深地看向自己的妹妹,“她为何会答应给你做甜点?”
林筝可不是一个会主动给自己揽事的人,他现在都还没想清楚她为什么会主动接受山河四季,又冒出了个甜点来。
沈红玉顿时心虚地咽了咽口水,急忙站起身来,“哥,我去送送林姐姐!”
见两人的身影都出了院子,沈青玉示意小厮将之前林筝所绣的作品拿来。
他接过放在了腿上,伸手摸了摸颇有质感的花瓣,眼中满是赞叹。
实在是神奇。
厨艺了得,会武艺,还会这般神奇的技艺,甚至可能也会汴绣。
谢云宴究竟是怎么娶到她的?
他羡慕不已,不过,他也是有底线的,不会觊觎有夫之妇,所以觉得,能有个这般厉害的女子做妹妹也不错。
……
林筝提着包袱,买了些吃的香油和面粉以后,便在镇上的一家小客栈住下,之后便一直没有出门,只是负手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。
太阳一点点落下,夜幕悄然拉起,整个福临镇慢慢陷入了黑夜。
此时却有一个纤细的身影在大街小巷处穿梭来去,准确无误地向着朱宅的方向而去。
说来也是奇怪,那人头上戴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,脸上蒙着一个黑色的口罩,但身上穿的却是古代的普通服饰。
那人从朱宅的围墙处翻下,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种夜探的行为有什么不对。
她不知道朱员外的屋子,只好先冲着最大的那间走去。
结果刚靠近,突然有两个人抬着什么东西从拐角处出现,她急忙在柱子后隐住身形。
那两人还在小声嘀咕:“这是今天最后一个了吧?老做这种活计,我真是瘆得慌。”
“那有什么办法?唉,都是要养家糊口的。”
“可他们都才这么大点……”
“少说两句吧,叫老爷听见了,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那两人抬着草席路过。
她缓缓扬起埋在黑暗里的长睫,露出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神……
床上的朱员外养得油光水滑、肥头大耳,正心满意足地打呼做梦。
忽然,他察觉到脖颈上一凉,刺痛感袭来,周遭空气寒冷,整个人如坠冰窟,猛地惊醒。
却又立马吓了一跳。
原因无他,他正发现自己床前站了一个脑袋“奇形怪状”的人,怎么会有人的脑袋是往前这么长的?
林筝拿了一把随手顺的菜刀在手里,逼着他的脖子,“醒了。”
她特地改变了音色,此时低沉且凉嗖嗖的声音听不出男女,令朱员外立马浑身一颤。
他此时舌头都在打着抖:“你是谁?想要什么?钱财?我多的是钱,你、你把刀拿开,我把钱给你、给你。”
“我不要钱,只要你的命。”
察觉到脖子上的刀压沈了些许,他吓得低喊:“好汉!小人到底哪里得罪了你,你饶了我、饶了我,我、我有很多钱……我上有老下有小……我、我还认识县令家的人,我可以、可以替你做牛做马,你饶了我!饶了我……”
林筝只捕捉到一句,“上有老下有小?”
自己有家人,却迫害别人的家人。
“是是是。”他还以为这话有了效果,急忙道,“小人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求求你饶了我吧……”
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
“是啊,你没做过什么坏事,不过是害死了不知道多少条孩子的命罢了。”
朱员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心里的侥幸一瞬间消失。
林筝扬手扯下一条幔帐,死死地勒住了他的嘴,随后便就着这幔帐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。
他重重地摔在地上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因为牙床快要被崩裂的疼痛更加地让他无法忍受。
林筝忽然蹲下,拿着刀背敲了敲他的头,声音阴森骇人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问你的老少,不是想将他们也赶尽杀绝呢……”
什么?!朱员外拼命地挣扎起来,但林筝早已将他的手脚踢折,他搅不动半点风波。
见吓唬够了,林筝又扯下一条幔帐将他捆住,然后跟提着一坨肉一般将他提溜出了朱宅。
如果有人半夜出门,一定会以为自己撞鬼了。
因为黑夜里有一道身影,她手中攥着一条幔帐,幔帐另一头捆在另一个……姑且认作人的腋下。
她便是就那么拉着,一路拖行。
朱员外的嘴被绑住发不出声音,只能在一阵又一阵折磨的痛楚中不断地昏迷……醒来……昏迷……醒来……
向来是他折磨别人的,如今这折磨落到了他的身上,竟然是这般的痛不欲生、生不如死!
林筝拖行了一路,体力耗得差不多了,见似乎到了白天比较热闹的地段,她终于停了下来,蹲在了早已像一滩烂泥一般的朱员外面前。
她解开绑着朱员外嘴的带子,将一颗药丸塞了进去。
后者已经完全痛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妄想靠着眼神让她手下留情。
“好了,明日你还有大事要做,早点休息。”
明明应该是一句寻常至极的话,可偏偏此时说出来,让他更为害怕,他刚想问“你给我吃了什么”,就见那人拎着菜刀扬手向他砍来!
他吓得双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即使这样,林筝也没有手软,刀背仍旧在他脑后打了一下。
然后她手一抬,一根红线出现在她的掌心,她慢条斯理地系在了朱员外的手腕上,打了死结。
做完了这一切的林筝拍了拍手,终于转身往客栈走去。
客栈楼下的小二打着瞌睡,全然不知林筝是何时出的门,又是何时回的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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