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,谢云宴买了些肥瘦相间的肉和一袋面粉、一袋米回到了家里,谢母和林筝都不在家。
娘可能是去串门儿或者去田里了,林筝又是去了哪?
他犹豫了一下,先把今日赚的钱放到了那个小箱子里,然后便出了院门,决定先去自家田地里找找看。
可没走多远,早已等候多时的谢巧巧出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云……谢公子。”正准备喊哥哥的她对上谢云宴冷漠的眼神就蓦地一转,心里恨恨,表情却得笑着。
“若是无事,还请让路。”
谢巧巧笑了笑,“肯定有事的呀,不知道谢公子还记不记得颜姐姐啊?”
谢云宴眉间微动,眼神凌厉地看向她,“有些人与我们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你若是想拿她说事,怕是会惹祸上身。”
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但话里藏着的维护还是能感觉得出来。
谢巧巧咬咬牙,“我没想拿她说事,只是今天出门有人托我带封信回来,信上写的是谢公子你收,来源是京城江家。”
江家……谢云宴垂在袖袍里的手紧了紧,心中一时天人交战。
过了一会儿才见他轻飘飘地开口:“信呢?给我。”
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,他也不能置若罔闻。
虽然他信了自己,谢巧巧有些高兴,但一想到他是为了什么而信自己,她又是嫉妒不已。
“我没想到会遇见你,便没带在身上,不如你跟我回去取吧?”
“你若是骗我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他的声音凉飕飕的,听得谢巧巧脊背一凉。
“自然没有骗你啊。”
心里却想着:等事成了,你只有求我的份!
谢云宴跟在她身后三步远,保持了十二万分的警惕,并绝不会跟着她一起进去。
可就在吴寡妇住的小院子门口,谢巧巧忽然转过身来,扬手想朝谢云宴撒些什么。
他敏锐地躲开,却听见一声闷哼。
一天不见的林筝悄无声息地从门后出来,而谢巧巧,早被她一个手刀劈晕在地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林筝回了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,他瞬间心里有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,明明他和谢巧巧什么都没发生。
他下意识地解释:“她跟我说别人有封信要给我,一路上我都不曾和她并排走过。”
林筝一把提起昏迷的谢巧巧,看上去并不怎么在意,“我知道,她特地去骗你的。”
“你知道?你……这是在做什么?”
他跟着林筝进去,才发现不仅是谢巧巧,就连吴寡妇此时也是昏迷在炕上的。
林筝一把将谢巧巧扔到了炕角,然后从吴寡妇手里抠出一枚圆锥形的香,点燃后放进了桌上倒扣着的碗底。
“快出去。”
她说了这句话后,便快步走出了屋子,甚至还“贴心”地关上了房门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谢云宴蹙眉,又问了一遍,却始终没有阻拦她。
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她边回答着,看似无意一脚踢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,准确无误地打中了外面探头探脑的胡猴子。
很显然,胡猴子还是对她有满满的敬畏的,知道自己被发现了,立马跑进来求饶。
“好汉饶命,我只是来找谢巧巧的,不是想找你们麻烦的。”
“闭嘴。”林筝淡淡开口,“你去把谢老大叫来,就饶了你。”
“啊?”胡猴子满脸为难,“这,我怎么叫的来?”
“你和他说,是吴寡妇让你来喊他的,他自然会来。”
林筝不以为意地动了动手腕,“如果他没来,你就不用活了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一定会把他叫来的!”胡猴子撒腿就跑。
林筝面无表情地出了吴寡妇家,谢云宴也紧随其后。
只是刚刚林筝威胁胡猴子的一幕不断回放。
谢云宴觉得,她与最开始清醒的那几天变了好多,原本还稍微有些人情味了,可就在刚刚,好像“不用活了”这四个字,从她口中说出来是这么的理所当然。
好像人命在她面前就如蝼蚁,她能轻而易举取人性命。
谢云宴真的怀疑林筝是不是被人掉了包,可当时她冲出去撞树、晕倒、清醒,几乎自己都是亲眼所见的,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?
但不得不说,这种杀伐果断的林筝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。
另一边,胡猴子跑去谢老大家外头瞄了一会儿也没见到谢老大,一扭头,谢老大正在回家的路上。
他顿时觉得简单多了,一把拦住谢老大,告诉他吴寡妇找他有事要帮忙。
原以为谢老大会怀疑的问东问西,没想到他一听,就偷偷瞟了一眼家里,然后喜上眉梢地往吴寡妇的家方向走。
谢老大知道胡猴子喜欢谢巧巧,经常替那母女俩鞍前马后,所以这下也没怀疑他的话。
心里还念叨吴寡妇那骚蹄子这么等不及,早上才见过一面,下午就着急忙慌地喊自己去幽会了。
胡猴子见他那真正猴急的模样,心下明白,只以为他和吴寡妇二人早已经勾搭到一起,暗自啐了一口,不知出于何故,又再次跟上了他。
谢云宴与林筝二人站在一棵大树下,亲眼看着谢老大搓着手进了吴寡妇住的院子,胡猴子紧随其后。
之后二人再没出来。
谢云宴已经猜到了是什么,一想到谢巧巧想用这种下作手段暗算他,他就恶心。
只是马上又难以置信地看向林筝。
“你知道谢巧巧和她娘准备的都是些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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